以时间为轴以气候变化为主线融合多学科交叉研究
构建“大考古观”下的中华文明探源新范式
—东莞观音山筹办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
(五)四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塑造之第三次大洪水
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一场具有开创性意义的研讨会即将在广东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简称东莞观音山)拉开帷幕——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此次研讨会将力求精准绘制出自新仙女木事件后和四次大洪水的情况,为中华文化万年史的后续研究提供坚实的认知框架和理论支撑。
全文共23200字,共分为
(一)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即将召开的背景和概况;
展开剩余93%(二)新仙女木事件:千年严寒后的文明曙光;
(三)第一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四)第二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五)第三次大洪水的冲刷与文明崛起;
(六)第四次大洪水的劫难与文明新生
本文将重点为大家分享东莞观音山筹办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五)四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塑造之第三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以下为正文:
大约在距今5500年后的200年至300年内,中华文明再度面临严峻考验:突如其来的剧烈降温与汹涌洪水交织而至,对文明的存续与发展构成巨大威胁,而这一系列灾变的成因至今尚无定论。
中国科学院地球环境研究所谭亮成研究员团队通过石笋记录研究发现,这一时期东亚季风减弱,引发了持续干旱;南京大学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汪永进教授团队的研究则表明,此后骤增的降雨又诱发了大规模洪水。试想,长期干旱已让土地龟裂、作物枯萎,先民们深陷生存困境,人口大量减少;紧接着,连日暴雨倾盆而下,洪水如猛兽般咆哮奔涌,再一次又淹没了村庄与聚落,冲毁了道路和桥梁——这场接踵而至的灾难,对各地已然成型的农业文明又造成毁灭性打击。面对如此巨灾,先民们纵然奋力抗争,终究无力回天。
洪水无情冲刷着他们历经两千多年构筑的文明成果,人和动、植物都遭受灭顶之灾,文明的火种再一次受到大自然的摧残,却也为后世留下了众多镌刻着历史印记的考古遗址。
灾后重建景象令人鼓舞: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刘斌团队研究认为,良渚文化(距今5300年至4300年)已形成庞大的水利系统,且孕育出众多精美玉器,充分展现了其独特的文明特质。
良渚古城外围建有长11公里的防洪堤坝系统,由黄土与淤泥分层夯筑而成,经专家团队专题测算,该堤坝设计标准可抵御百年一遇洪水。该水利系统的建造,不仅体现了当时高超的工程技术水平,更反映了良渚社会强大的组织动员能力。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方勤研究员研究认为,屈家岭文化(距今5500年至4500年)揭示了复杂的聚落结构,展现了当时社会的繁荣景象。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陈星灿研究员研究认为,仰韶文化(距今7000年至5000年)清晰呈现了当时彩陶文化的分布格局与发展脉络;彩陶上的精美图案和纹饰,生动体现了先民的审美观念与文化内涵。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郭大顺研究员主持研究的红山文化(距今6500年至5000年)出土了著名的玉龙和女神庙,这些文物见证了红山文化的独特魅力和高度发展。
滔天洪水席卷大地,然而部分人类城邦与聚落因坐落相对的高地,加之排水系统完备、食物储备充足,终得幸免于难。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张弛教授指出,这一时期中国各主要文化区几乎同步进入复杂社会阶段,形成了“多元一体”的文明格局。
尽管洪水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但灾后重建过程中,人口的迁徙流动与物资的互通交换,也促进了不同地区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推动中华文明向更高阶段发展。
良渚遗址工程重点分析:距今5300年至4300年的良渚文明,与古埃及文明同时,东西辉映。良渚古城的水利系统其年代距今近5000年,是迄今所知中国已发现最早的大型水利工程,也是世界上最早的水坝系统,被誉为史前文明的巅峰之作,其精密程度足以让后世惊叹。该水利系统从北面和西面围绕良渚古城,是良渚古城外围的有机组成部分。这套系统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由“长堤-水坝-水库-渠道”构成的完整网络,如同一张巨大的水网,将古城牢牢护在中央。其中,塘山长堤横亘在古城北侧,长大约5公里,顶宽达10米至20米,最令人称奇的是其采用的“草裹泥”技术——先民们将鲜嫩的茅草编织成直径约30厘米的草捆,内裹黏稠的淤泥,层层叠叠夯筑在一起,草捆的韧性与淤泥的黏性形成奇妙的力学平衡,经现代检测,其抗拉强度较纯土堤提升40%以上,即便遭遇湍急水流冲击也不易崩解。
老虎岭水坝则像一位沉默的守护者,高大约为8米,坝体自上而下分为三层:底层是防渗性能极佳的青膏泥(取自附近沼泽,黏粒含量达60%),中层是致密的黄土(压实度达90%)作为支撑,表层覆盖着棱角分明的鹅卵石作为保护层,这种“防渗-支撑-防护”的三层结构,与现代堤坝的设计原理惊人相似。整个水利系统可调控的水量达1.2亿立方米(相当于1.5个杭州西湖的蓄水量),既能在汛期将洪水导入下游河道,又能在旱季通过密布的渠道灌溉周边达10万亩的稻田,支撑着古城数万人的粮食需求。城内的莫角山宫殿区更是工程奇迹,30万平方米的夯土台基高出地面大约10米,由数百万立方米的黄土堆筑而成,每一层夯土都经反复碾压撞击,密度达1.6克/立方厘米(接近现代建筑地基标准)。
经测算,若每天动用2000人,需要连续工作10年才能完成,如此庞大的工程体量,背后是对人力、物资、技术的精准调度,彰显了良渚社会强大的社会组织能力与集权化管理水平以及足以支撑长期大规模工程的庞大人口基数。
中华先民的自强不息: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王宁远、河海大学教授袁俊平等专家充分肯定了良渚遗址水利工程的历史演变、工程技术、科技内涵及其文化传播意义,并将其与世界范围内同时期的古代水坝进行了比较研究。
该研究团队表示,面对5500年前那场汹涌的洪水,中华先民们展现出的应对智慧已远超“被动适应”的层面。良渚先民不仅修建了外围的水利屏障,更在城内挖掘深达3米、宽大约为20米的护城河,与城外的水网相连,形成“外坝拦洪、内城固守、护城河分流”的三重防御体系——洪水来袭时,外坝先挡下大部分洪流,少量渗入的水流经护城河导入专用泄洪道,确保城内宫殿区与居民区安然无恙。
屈家岭文化的先民则另辟蹊径,将聚落整体迁至海拔达50米以上的岗地,避开洪水威胁;他们建造的红烧土房屋独具匠心:将黏土与稻草按3:1比例混合,放入窑中经800摄氏度的高温烧制,制成的墙体坚硬如砖,吸水率较普通土墙降低60%,即便遭遇连日暴雨也不易坍塌;为储存粮食,先民们发明了“井干式”粮仓,用圆木交叉堆叠成封闭空间,底部垫上石板防潮,顶部覆盖茅草防雨,考古发现的粮仓遗址中,仍残留着碳化的稻谷,颗粒饱满度较普通储存方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仰韶文化的先民则在彩陶上留下了对抗命运的印记:大量鱼纹图案遍布陶盆、陶瓮,有的鱼纹鳞片清晰,有的则抽象为几何线条,这不仅是对洪水后渔猎经济比重上升的记录(此时鱼类成为重要食物来源),更暗含着“因势利导”的生存智慧——就像鱼儿在水中灵活穿梭,先民们也在洪水带来的新环境中找到了生存之道,这种“化危为机”的哲学,成为中华文明延续的精神密码之一。
而让人们非常好奇的是:各地兴盛的城邦是由哪些人领导的,如何率领?他们的共同信仰如何维系?诸多疑问让考古学的魅力再一次撞击着人们的心扉。
第三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中国海洋大学海洋地质与环境学院黄河下游沉积研究团队通过三维地质建模、光释光测年及沉积物粒度分析等技术手段证实:此次大洪水在黄河下游河道溃决后呈扇状漫流,携带来自黄土高原的粉砂质黄土在华北平原广泛铺展,最终形成面积大约为8万平方公里的冲积平原。该平原西起河南郑州,东至山东济南,南抵安徽淮北,北达河北沧州,地势由西向东微倾。地质钻探数据显示,该区域冲积层累计厚度大约为15米至20米,呈现典型的“砂-泥-砂”三层韵律结构:下层砂体形成于强洪水期,中层泥质层对应中等洪水阶段,上层砂体则记录了后期洪水强度回升过程,精准反映洪水能量的周期性变化。
河南濮阳钻孔揭示,地下12米处存在一条距今5000年的古河道遗迹,河道宽大约500米、深10米,两岸发育3米至5米高的冲刷陡坎,坎面保留清晰的流水掏蚀痕迹;河底沉积的细砂分选系数仅1.2,磨圆度达次圆级,结合孢粉组合中水生植物占比骤升的特征,证实此处曾是洪水主通道的核心区域。
武汉大学水利水电学院长江中游湖泊演化研究团队通过遥感反演、沉积物放射性碳测年及粒度组分分析等技术手段证实:鄱阳湖在洪泛期持续接受长江支流来水及周边汇流灌注,湖面面积从之前的1000平方公里扩容至3000平方公里左右,形成跨江西、湖北两省的“一湖跨赣鄂”雏形,湖盆平均水深增至5米至8米,蓄水量较前期提升近2倍。
与此同时,湖北江汉平原区域因长江干支流洪水漫溢,低洼地带积水成泽,云梦泽在此阶段,其水域范围北抵钟祥、南至仙桃,与鄱阳湖通过长江干流构成连通水系,共同发挥长江中游“天然蓄水池”的调蓄功能,汛期可分流长江干流的30%以上的洪峰流量。
江西九江的钻孔岩芯数据显示,该时期泥沙沉积速率达每年0.5厘米,是正常水期的3倍;沉积物中黏粒含量占比大约为45%,远超普通河流沉积物,研究人员通过X射线衍射分析,这些黏粒的黏土矿物组合与长江中游红土区风化产物一致,印证了洪水携带的细颗粒泥沙在此大量淤积的过程。
中国科学院广州分院、广东省科学院、广州地理研究所李平日教授团队通过水系泥沙通量测算、沉积物AMS14C测年及微体化石鉴定等技术手段证实:西江、北江在广东三水思贤滘完成汇流后,洪泛期合流携带的碎屑物质中,西江贡献了近70%的泥沙量(以粒径0.25—0.5毫米的中砂为主),北江占比达30%(细砂与粉砂各占一半),这些泥沙在入海口区域受科氏力与潮汐共同作用,逐渐沉积形成面积约达1000平方公里的三角洲平原,呈现典型的“放射状”扇形格局,由顶点向海延伸的汊道间距约达5—8公里。
广东肇庆的钻孔岩芯分析显示,该时期形成的淤泥质黏土层中,富含近江牡蛎、文蛤等双壳类化石,壳体保存完整度约达85%,壳长普遍在5—8厘米,通过壳体氧同位素分析,其生活环境盐度介于5‰—15‰,属典型咸淡水交汇区特征。结合沉积物中潮坪相层理(交错层理倾角为10°—15°)与河流相砂体的交互出现,印证了潮汐作用与河流泥沙共同塑造这片新生土地的地质过程。
云梦泽形成的原因:研究资料显示,大约5500年前的大洪水为云梦泽的地貌形态重塑与水域面积的改变按下了“启动键”。当时,云贵高原和青藏高原与喜马拉雅山区的冰川因气候变暖加速消融,导致长江上游来水量较之前激增达60%,巨量洪水奔涌而下,进入地势 低洼的江汉平原(该区域平均海拔20米以下,最低处仅为12米)后,流速骤减,难以快速排泄。同时,该时期东亚季风异常活跃,年降水量增至1200毫米,较之前增加30%,且降雨集中在6月至8月,持续的暴雨使地表积水无法及时渗透,形成“上游来水猛增+本地降雨集中+地形排水不畅”的三重叠加效应。
在这种情况下,江汉平原北部的大小湖泊、沼泽逐渐连通,最终形成了东西长约200公里、南北宽约100公里的湖泊群,即此时云梦泽的形态。湖北潜江的地质钻探显示,云梦泽的湖相沉积物厚度达20米,其底部1—2米处含有大量枫香、栎树等阔叶树残体,年轮清晰可辨,证明该处在被淹没前曾是茂密的森林,多次大洪水彻底改变了这片土地的生态和环境面貌。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环境学院顾延生团队认为,云梦泽曾是中国最大的淡水湖泊群——江汉湖群的前身,古云梦泽的“生命轨迹”并非一成不变。顾延生团队利用现代地理信息技术进行测算,发现古云梦泽兴盛时期面积达6400余平方公里。云梦泽的面积变化呈现“形成-扩张-鼎盛-萎缩”的完整周期:早全新世雏形初现,中全新世鼎盛期覆盖整个江汉盆地,晚全新世因自然与人为因素而逐步解体。因此得出结论:这一过程不仅是气候变化的缩影,更是长江中游人类文明与自然环境相互作用的典型案例。
第三期(距今约5200年至4300年前):景风明期(取《史记·天官书》“景风至,万物皆盛”之意,喻气候清明,文明兴盛),此阶段时长约900年。
气候特点:这一时期,地球进入稳定的暖湿阶段,中国北方经孢粉研究发现以栎树为代表的阔叶乔木大量增加,发现目前只能生长于江淮地区田间沼泽的水蕨孢子,发现喜暖湿,栖于沼泽地的梅氏麋鹿。北方年均气温维持在17摄氏度至20摄氏度,其中夏季气温常达25摄氏度至28摄氏度,冬季也保持在8摄氏度至12摄氏度,严寒天气极为罕见。年降水量丰沛且稳定,达900—1100毫米,夏季风势力强劲且稳定,使得降水在四季分布均匀,各季节降水占比相对均衡,春季占20%、夏季45%、秋季25%、冬季10%。黄河流域受温带季风影响,温暖干燥期较以往延长了约1个月,年日照时数达2500小时以上,有利于农作物灌浆成熟;长江流域呈现典型的雨热同期特征,6月至8月降水量占全年的45%,且与水稻生长关键期高度契合;珠江流域则处于湿热多雨的气候环境中,年相对湿度保持在80%左右,无霜期长达300天以上,为热带作物生长提供了绝佳条件。整体而言,这一时期“风调雨顺,宜于农桑”,自然灾害发生频率较之前降低了60%,为中华文明的蓬勃发展再次创造了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
对文明的影响:稳定宜人的气候如同催化剂,促使农业生产不断发展、人口数量暴增,推动中华文明迈入了“邦国时代”。良渚文化在这一时期达到鼎盛,古城内不仅有占地大约30万平方米的宫殿区,其宫殿基址采用三重夯土台基结构,彰显王权的至高无上;城外的反山、瑶山等地发现了规模宏大的祭坛与王陵,其中反山12号墓出土的“玉琮王”“玉钺王”等精美玉器,象征着墓主人集神权与王权于一身,社会阶层分化已十分显著,形成了“金字塔”式的等级结构。红山文化的牛河梁遗址更是宗教信仰规范化的典范,由女神庙、积石冢、祭坛组成的大型祭祀建筑群布局严谨,女神庙内的泥塑女神像面部镶嵌着绿松石眼珠,神态庄严神圣;玉礼器体系成熟完备,从玉猪龙、玉璧到玉璜,每种玉器都有特定的宗教功能与使用规范,标志着宗教信仰已成为维系社会秩序的重要纽带。大汶口文化的墓葬差异更是令人惊叹,大型墓葬如山东泰安大汶口10号墓,随葬品多达180余件,包括精美的彩陶、玉器、象牙器等,而小型墓葬仅有几件简陋的陶器甚至一无所有,随葬品数量差异高达百倍,清晰地反映出阶级分化的急剧加剧。这一时期,多种文字体系开始成熟,大汶口文化的陶文不仅有“日”“火”等简单符号,部分符号还具备了象形、会意的特征,如在山东莒县陵阳河遗址发现的陶文“旦”字,由太阳与山峦组成,被认为是文字起源的重要标志;冶金技术也悄然萌芽,甘肃马家窑遗址出土的铜刀,采用冷锻技术制作,含铜量高达90%以上,刃部锋利,展现出初步的金属加工能力。
正是在这样的发展态势下,中华文明多地区出现并逐步摆脱了原始部落的形态,向早期国家形态稳步迈进。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时期的时间节点,恰与传说中黄帝所在的时代相衔接。《山海经》中首次出现黄帝的记载,其形象与事迹多散见于早期文献,带有浓厚的传说色彩。目前来看,关于黄帝的具体生活年代、活动范围及“涿鹿中原”等事件的细节,仍缺乏明确的考古实证予以确证,也暂无直接材料可全盘否定其在历史记忆中的存在。这一阶段的文明图景与传说体系之间的关联,不妨留待考古学家们通过更多遗址发掘、器物分析与多学科研究去进一步厘清,在实证与传说的对照中探寻更贴近历史的答案。
该阶段为中华文明的快速发展与多元融合期。中华文明发展程度进一步提升,在农业、建筑、艺术、社会组织等多方面取得显著进步,文明之间交流频繁。在全球范围内,此时诸多文明也在不断发展演变,可惜的是,在将要来临的第四次大洪水中,仅有中华文明历经劫难,传续至今,成为中华民族永远骄傲的底色。中华文明以其多元一体的格局和丰富的文明成果在世界文明之林中占据极重要的地位,展现出独特魅力与强大活力。
构建“大考古观”下的中华文明探源新范式—东莞观音山筹办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之(五)四次大洪水对中大地地理地形的塑造之第三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本文完。
欢迎关注构建“大考古观”下的中华文明探源新范式—东莞观音山筹办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之(六)四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塑造中的第四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敬请期待。
发布于:北京市网上炒股配资公司,配资炒股公司平台,合法配资平台官网提示:文章来自网络,不代表本站观点。